我的初中三年,每次运动会都以广播稿编造者之一的身份出现于会场上,奔波于两点一线――广播室和看台之间(有项目时除外)。在这两点之间奔波了三年之后,迟钝的我才骤然发...
如果这是你对于我唯一的表演,如果这是你对于我冠冕堂皇的敷衍,如果眼泪是你以为,感动我的唯一方法; 那么,我将告诉你我不再相信,不再相信,眼泪; 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