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家里添了一个淘气包,那便是我们的“狗狗”,
“狗狗”是它的名字,它本身也就是一条狗。
它可淘了,我一来,它就缘腿求食,像人那样立起来,滴溜溜的眼睛瞅着你,热乎乎的舌头舔着你,潮乎乎的鼻子嗅着你,嘴里还直哼哼。给它点好吃的,转眼就光了,然后再那么“缘腿求食”,到后来,它明明吃饱了,却还在那摇头摆尾,哼哼唧唧的癞皮狗似的缠着你,再后来,它看真不再给它可吃的东西了,它就在我的裤子上、鞋子上练嚼功,弄得新鞋增添好几个狗牙印,还掉了好几块皮。我的裤子也被它的口水弄湿了一块又一块,弄得我对它爱恨交加:打吧,舍不得;不打吧,又气得不得了,唉……
昨晚,它又故技重演,我又喊叫又跺脚,可它不怕,照嚼不误。
我看着它的精彩表演,忽然看见旁边奶奶过生日的蛋糕盒子,挺大的。我忽地一下就计上了心头:何不也捉弄它一下?又想起闰土所授的捕鸟法,想起这法我还从没试过灵不灵光呢,何不今天试一试?来个“捕狗”?
线呢?用奶奶的红腰带吧。棒呢?用筷子代替吧。
我把腰带绑在筷子上,试探着支起大盒子,切了块它最爱吃的苹果,丢在盒子下面……
然后,我就守株待“狗”了。可这东西,一看我布置好了“机关”,好象明白就是针对着它来的,竟“意志坚定”地在墙边乱转,任凭我多么温柔可亲、丰富多腔地呼唤,就是不吃那诱惑它的苹果。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