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师附小五年级(8)班向鹏珲
虽然我不常看迷人的夕阳,但我仍然记得9岁那年在广场上看到的最灿烂的夕阳。
那时,约摸7点,太阳像个大橘子,一点一点,缓缓地想山中驶去。这时,柔光泻下来,给墙壁上的瓷砖“刷”一面闪亮的“光辉”。
不大一会儿,“大橘子”脱了壳,像新生的娃娃,脸上泛出微红,但又想一个滚滚的微红的“油”球。这时,我的眼睛有些痛了,也许是对着光线太久了吧,我只能看地上的景观:水面上的反射光几乎到处都是,夺目的光射得人眼睛发痛,一时半会儿也睁不开眼,等揉好的眼睛再度睁开时,太阳已经变成粉红,旁边的云也有了色彩,成了粉红的花了,人们脸上不再是往日的洁白,而是浮出了害羞的“红晕”。
太阳又变红了,逐渐成了一只熟透了的“大石榴”。光带着哈哈镜从“石榴”里洋溢出来,给万物映上影子。瞧!那棵钻天杨矫健的身影给天际形成的一副绝妙的工笔画添上一个更好的插图。太阳简直就是一面哈哈镜,不是照某一个生灵,而是万物!
太阳变得越发的红,想一朵吸血玫瑰,又似一团燃烧的烈火,云则想一处燃烧的纸,一直“荡漾”到我看不见的地方。这种壮观的场面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里。
渐渐地,夕阳落下了山,完全被山“笼罩”。我知道,这时它已到了地球的另一面,为那里的人们带来一个美丽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