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哈……哈……”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我们家好象被笑声包围了。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趁着爸爸高兴,我和妹妹产生了一个念头:给爸爸做“变性手术”。当然不是真正的了,就是把爸爸打扮成一位女士。瞧,机会来了!妹妹对我说:“姐姐,爸爸打盹了,我们快点动手吧!”我神秘地说:“别忙,等爸爸睡着了再说。”听,爸爸开始打呼噜了!我心里暗暗高兴:天助我也!
我和妹妹七手八脚地把妈妈平时用的化装品统统搬到了床上,准备工作做好了。恩,先给爸爸画哪呢?对先描眉吧。我拿起眉笔,顺着爸爸浓浓地眉毛,深深地画了一通。该涂最有代表性的东西了,对!就是口红。我拿起口红,在爸爸那厚厚的嘴唇上涂了一下,谁知,他转了个身,又睡了起来。这下糟了,口红跑到脸上去了,我拿起妹妹事先给我准备好的餐巾纸,擦去了多余的口红。刚擦完,只见爸爸嬉皮笑脸,细声细语地对我说:“我漂亮吗?”他的举动把正在投入工作的我和妹妹吓了一跳。我看着爸爸,摇了摇头,不满意地说:“好象还少了点什么?”“要是再白一点就好了……”妹妹没说完,我突然醒悟过你听,“哈……哈……”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我们家好象被笑声包围了。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趁着爸爸高兴,我和妹妹产生了一个念头:给爸爸做“变性手术”。当然不是真正的了,就是把爸爸打扮成一位女士。瞧,机会来了!妹妹对我说:“姐姐,爸爸打盹了,我们快点动手吧!”我神秘地说:“别忙,等爸爸睡着了再说。”听,爸爸开始打呼噜了!我心里暗暗高兴:天助我也!
我和妹妹七手八脚地把妈妈平时用的化装品统统搬到了床上,准备工作做好了。恩,先给爸爸画哪呢?对先描眉吧。我拿起眉笔,顺着爸爸浓浓地眉毛,深深地画了一通。该涂最有代表性的东西了,对!就是口红。我拿起口红,在爸爸那厚厚的嘴唇上涂了一下,谁知,他转了个身,又睡了起来。这下糟了,口红跑到脸上去了,我拿起妹妹事先给我准备好的餐巾纸,擦去了多余的口红。刚擦完,只见爸爸嬉皮笑脸,细声细语地对我说:“我漂亮吗?”他的举动把正在投入工作的我和妹妹吓了一跳。我看着爸爸,摇了摇头,不满意地说:“好象还少了点什么?”“要是再白一点就好了……”妹妹没说完,我突然醒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