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我看了一幅名为《假文盲》的漫话,作者的用意是来说明社会上有些人为图一时方便,不顾他人自私自利的行为。这幅漫话很贴近我们的生活,值得我们思考。
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冬天,车站的母子上车处旁明明站着四个身强力壮、穿着严严实实的大男人,牌子上清楚写着“母子上车处”五个醒目的大字。一位身体单薄的中年妇女怀抱一个小婴儿无助地朝母子上车处望去。她也许在想:他们怎么站那儿呀?难道不识字吗?我看未必。第一个人中等个儿,穿着一件大衣,两眼平视前方,全然不顾右边的标牌和母子。他真没注意到吗?注意到了。他不识字吗?不太可能。第二个人,样子清秀,顶多二十来岁,看上去文质彬彬,头戴一顶帽子,身穿蓝色羽绒服,两手插进包里,闭关双眼,似乎在想什么,其实,在他右边的标牌和母子,他不可能没看见,也不可能不识得标牌上的字。第三个人个子相对较矮,头戴一顶鸭舌帽,一双乌黑的眼睛半睁半闭,厚厚的棉袄、铮亮的皮鞋格外引人注目,看上去挺讲究。他应该能发现标牌上醒目的大字,也能准确无误地读出。最后一个人还真是又高又壮星期六,我看了一幅名为《假文盲》的漫话,作者的用意是来说明社会上有些人为图一时方便,不顾他人自私自利的行为。这幅漫话很贴近我们的生活,值得我们思考。
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冬天,车站的母子上车处旁明明站着四个身强力壮、穿着严严实实的大男人,牌子上清楚写着“母子上车处”五个醒目的大字。一位身体单薄的中年妇女怀抱一个小婴儿无助地朝母子上车处望去。她也许在想:他们怎么站那儿呀?难道不识字吗?我看未必。第一个人中等个儿,穿着一件大衣,两眼平视前方,全然不顾右边的标牌和母子。他真没注意到吗?注意到了。他不识字吗?不太可能。第二个人,样子清秀,顶多二十来岁,看上去文质彬彬,头戴一顶帽子,身穿蓝色羽绒服,两手插进包里,闭关双眼,似乎在想什么,其实,在他右边的标牌和母子,他不可能没看见,也不可能不识得标牌上的字。第三个人个子相对较矮,头戴一顶鸭舌帽,一双乌黑的眼睛半睁半闭,厚厚的棉袄、铮亮的皮鞋格外引人注目,看上去挺讲究。他应该能发现标牌上醒目的大字,也能准确无误地读出。最后一个人还真是又高又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