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最近又瘦了。”妈妈对我说。
“怎么?”
“还不是因为你二叔。”妈妈叹了一口气。
周末,我和爸爸去看奶奶。到了奶奶家,奶奶并不像往常那般“希罕”我了。我讲了几句话,她就显得有点儿累了,只是坐着。奶奶最近明显地瘦了,眼睛凹陷了下去,骨也高了许多。爸爸一看,就起身去打电话。
几个月前,二叔一家从广西迁到了广东,奶奶一下子就卧床半个月。虽然二叔常来电话问候,可奶奶精神还是不好。前不久刚刚缓过来,二叔又在电话上里说今年春节不打算回来了。奶奶一听,不吭不响,又瘦了。爷爷说,奶奶晚上总是睡不好,翻来覆去的。我想她是太想儿子了。
爸爸打完电话,过西。爷爷逗奶奶:“心慌啥?好好呆着嘛。”
一个月后,奶奶坐着飞机独自回来了。当她看到我们时,笑的那样慈祥,脚下不由得快起来,只是那双小脚走的十分不稳,我连忙上前扶住了她。我细细地看着奶奶,她的眼睛还是像几个月前那般凹陷,骨头更高了。
到了家,她管不上疲劳,一个屋挨着一个屋地来看,像在重温梦中的场景。末了,终于坐下来了,坐在自己常坐的那个沙发上,说去了远方的二叔一家。她说二叔他们过得很好,屋子也大,那边的城市很漂亮,孙女也长高了。说着说着,奶奶的眼圈儿还是红了。广西和广东毕竟相差的太远,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经常的见到二叔他们的一家人了。
奶奶为感情所累、所苦,可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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