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哪儿啊?”我问,我发现我走在一个未知的世界里。我向前走啊走,发现了一个土黄色和少许蓝绿色的球体。
我走上前去,那个球体浮了起来,像是得了一场大病似的,对我说:“你…你就是人类吧。”它还不时的咳嗽了几下。我说:“是啊!我是人类,您是?”“我就是你们的母亲―地球。”他又咳嗽了几下。我急忙问:“地球母亲!您怎么啦!怎么一直咳嗽,还有,你的表面怎么变成土黄色的啦?”“哎,还不是你的那些同类,他们在我身上不断地砍伐树木,污染水资源,猎杀动物。要知道,树木是我的肺,水是我的肝脏,他们不断地残害我,害得我得了许多病!咳咳……”地球说着说着,泪水夺眶而出。
“叮叮叮……”闹钟响了,原来这只是一场梦,可梦中的景象是多么清晰啊!地球那苍白的脸,土黄色的身躯,不断咳嗽。如果我们再不保护地球,再这么破坏地球,我们将别无去处,为了我们自己和后代,我们一定要保护地球。一定要记住:只有一个地球,如果他被破坏了,我们将别无去处。任何发生在大地身上的事,终究也会发生在人类身上。“咦?这是哪儿啊?”我问,我发现我走在一个未知的世界里。我向前走啊走,发现了一个土黄色和少许蓝绿色的球体。
我走上前去,那个球体浮了起来,像是得了一场大病似的,对我说:“你…你就是人类吧。”它还不时的咳嗽了几下。我说:“是啊!我是人类,您是?”“我就是你们的母亲―地球。”他又咳嗽了几下。我急忙问:“地球母亲!您怎么啦!怎么一直咳嗽,还有,你的表面怎么变成土黄色的啦?”“哎,还不是你的那些同类,他们在我身上不断地砍伐树木,污染水资源,猎杀动物。要知道,树木是我的肺,水是我的肝脏,他们不断地残害我,害得我得了许多病!咳咳……”地球说着说着,泪水夺眶而出。
“叮叮叮……”闹钟响了,原来这只是一场梦,可梦中的景象是多么清晰啊!地球那苍白的脸,土黄色的身躯,不断咳嗽。如果我们再不保护地球,再这么破坏地球,我们将别无去处,为了我们自己和后代,我们一定要保护地球。一定要记住:只有一个地球,如果他被破坏了,我们将别无去处。任何发生在大地身上的事,终究也会发生在人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