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看了易中天教授的文章“南腔北调”,文中提到的南方方言中奶奶一词的叫法,厦门的叫法是“阿嬷”而不是“妈仔”,我想“妈仔”在同安、在翔安等地叫法的可能,但经询问,却无此叫法。
我们闽南人称“我”读成“力”,而不是称为“汝”。“你是什么”这句话就读成“力系虾米?”看来,网络词语中的虾米就是从闽南这边流传上去的呢。
谁说南方人说话颠三倒四的?只是语言!你这个大学博士都不懂,还在厦门教书干虾米?在啃几年吧!我们闽南人说“很累”是讲成“金险”,“死人(险)咸”(“咸”为易中天原文)的意思全称就是“累死人的累”,那怎么不是“(险)咸死人(险)咸”呢?闽南人喜欢一分钟说清事情,所以被简化掉了。
闽南话里,几乎没有“疼”这个词的闽南话。换成近义词“痛”的话倒是有,不过要读成“tia”,普通的意思就是肉在难受的意思。“老天疼我”轮到这儿说的话,就是“老天痛我”,呵呵,好痛跟好疼不是一样吗?长知识了吧。
要是说树上的蝉的闽南语,外地人是不会听得懂的。为什么?闽南话有85%的语言是自己创造的,像“是”就读成“系”,又和数字四和死读音相同,泉州那儿把“四”干脆跟“死”读音完全一样,所以我们厌恶数字四。到底蝉的闽南语要怎么说呢,请读“安波贼”呵呵,说什么呢?乌贼的新品种?这就是蝉的读音,外地人听得懂?
还有一点易中天讲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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