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成长篇

智库作文
2018-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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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总会有那么一天,岁月会化作眼角的纹里,被冠以沧桑的名义,在闲着闹心时静看破败的世事迁走,如烟,万劫不复。

我们最终都会被捣腾成乘风借事,有奶便是娘的主,然后个顶个地在喧嚣与浮躁之中习惯木偶般被别人摆弄的生活,整个一中秋节的月饼模子,活到最后也只能是一块板砖的硬度,无非就是被火烤上了颜色。生活这池子水有多深,就由自个儿趟吧!

年岁篇

在西北的农村里,能长到在星期六和哥们结伙去邻村的孙家渠的水坝里捞泥鳅,那一度成为我们每个人心中最最男子汉的事,认为那比抽烟喝酒打架流血当老大还爷们,也是标榜我们比那些小骚娘们强的地方。我们总是偷偷的去,在这之前听了好多那里死了人的事,两天一个大人,一天一个小孩。愈是如此,愈是能激起我们的欲望,可总是被大人们用赶猪的方法打得鼻青脸肿地赶回来。手里还捏着自己捞的两个快要涸死比蚂蚁王大不了多少的泥鳅。

像这样的经历似烙在我们成长的轻狂无知而又旺盛风靡的记忆里。

1岁时,我忙于吃奶光顾着尿床,这好像很专业,并不要怎么学习,而且乐此不疲。

2岁时,我会站着撒尿了,但还是弄不明白这东西应不应该尿在床上,没有理论依据。

3岁时,其他人去一个叫幼儿园的地方,我学会了抓蚂蚁玩,也知道蚂蚁其实也不好惹,会咬人的。

4岁时,把邻家小妹的辫子揪了,人家家长找上了我家长。

5岁时,把一小子的头和石头搁一块,知道血是红的。

6岁时,写数学写到99时,不知道下一个是多少,哭了,技不如人,江郎在99时才尽了。

7岁时,爷爷带着去学校报名,校长说是太小了,明年再来。一个人跑出学校,硬是没有哭。

8岁时,考了全班第一名,戴上了红领巾,但很讨厌每周一的升旗仪式,很同情在国旗下听校长讲三个小时不准上厕所的同学们。

9岁时,知道女孩也上厕所,但和我不在一个房间,知道她们也有时打人,说脏话。

10岁时,立志要成为数学家,因为我考了两年时间的数学满分。

11岁时,收到一个女孩的信,上面的字写的一点也不好看,我扔到垃圾箱里了。起初想随手扔到地上的,可怕老师看见了,要我打扫一个礼拜的卫生。

12岁时,考上了一个初中,知道除了数学,语文还要学很多跟吃饭睡觉没有关系但一定要学好的科目。

13岁时,第一次考试不及格,以后就再也没有及格过,不用说英语,mygod!

14岁时,看上了一个女孩,很漂亮,思量很久,写了一封情书,到现在还放在我的抽屉里。

15岁时,梦见自己和一看不清脸的女生睡在一起,第二天起床发现内裤湿了,马上去找当村医的堂哥,他说以后会很多的。

16岁时,第一次喝了一瓶酒,后来又抽了一支烟,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17岁时,考上县重点高级中学,家里人比我还高兴。然后硬是凑了一首情诗,后来觉得自己更适合当诗人。

18岁时,选择了别人认为没有用的文科,有了三个理想;农民、乞丐、和尚,并且变态到认为这三种人都很幸福,发誓此生不娶。

19岁时,得了很多奖,开始写小说了,因为小说能写很多自己想说的话,而且小说艺术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艺术。交了个女友,后来才发现,喜欢自己的人还不少,只是我不知道。她们怎么也不早说,非等到我有女友了才说,害我费了不少劲。

20岁时,在还有100天高考的时候,退学了、去流浪了,到了很多城市,在火车站和乞丐躺在一张毯子上,吃他们讨来的食物。做过服务生、保安,还搞过传销。认为此生没有白来一遭。

21岁时,被一个冠以‘只有落后的教育,没有落后的学生’的大学忽悠了,到当农民的父亲那里要了一万元,去过猪狗不如的大学生活。很多人打电话来问现在的日子是不是和高中时一样忧郁,但很有质量,很有意境。

22岁时,出书了,但感觉很郁闷,知道上了大学其实也没有什么用。人生路很漫长,本科后面还有研、硕、博。发现自己其实不高兴一半是没有考上大学,另一半是上了大学的原因。

快到23了,我在写长篇,还是一正牌处男,说起来都丢人,但还不至于现眼。最高文凭也是一高中毕业。每天都想出去让车给撞死,兴许还能给家里留点钱,但好像没有买人寿险,只好多活些年,多浪费些粮食,还有好多事要做,不能就这样走了。

幼稚篇

我生的挺好,正赶上计划生育的劲头。祖宗们都眼睁睁地扛着东方红,大搞社会主义建设,响应老毛他老人家的号召,势必要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要用荣誉证书来糊我家用泥巴抹的墙,从不甘人后,生怕不积德,以后生孩子没屁眼。

“三中全会”召开后,爸妈紧赶慢赶地借着好政策凑到了一块,为庆祝“三中全会”召开十周年诞辰,把我给生出来了,说的好听些,我是爸妈爱情的结晶,净唱高调,深受“大生产”时期浮夸风的影响。其实我爸见到我妈的第一面就是他俩洞房花烛那会儿。

不过我爸妈也够煞费苦心的,为了社会主义,生孩子也都计算着时间。特地让我也在“三中全会”后十年来到这个世界上。他们的计划也够周密的了,谁知千虑一失,生下来一看,竟是个男的,而且脚上还是个残疾。

我妈寻思着把我送人得了,不知养大了是个什么东西,我爸倒是说先养着,大了再说。看的出,我爸也够心狠的,小时侯不弄死我,长大了再看,也不知他舍得不舍得。这会儿,一丫头可以卖个四五万元,比打工挣钱容易的多了。我爸妈早盼晚盼地在那等着,可是我不紧不慢地在那儿临空一脚出来了,却是个带把的,让我爸妈的四五万元就这么打水漂了。

其实我爸妈没有弄死我,最大的精神后盾是我爷,他老人家说男娃好啊,老苏家的香火全靠他着孙子我呢。一巴掌打得我发出了此生的第一个发音,我却是笑着的。爷爷郁闷,其实他应该哭啊,这家伙却笑不知好歹,再打一巴掌,我这会儿没心没肺地哭了,哭得排山倒海惊天动地寻死觅活。

我后来知道,我爸妈压根没有把我弄死的胆,是有那心,没那胆的主。想他们也真不够意思,让我一个残疾活在世上受罪,安得什么心啊,按血缘关系算,爸妈比爷爷亲吧,那还不如把我早些给做了,解决了我的下半生,那时是一生的苦难啊。自此我的命途多舛,时运不济,苟且存活。

满月,家里大摆筵席,请来了所有能送礼的酒肉朋友。抓周时,我抓了一支老毛笔。一个和奶奶关系暧昧的风水先生崇上媚下地说,这孩子以后是个秀才。

这老不死的东西,早不说迟不说,在这节骨眼上乱说一气,还说我脚上的残疾就是他妈的天意。我思来想去,这看风水的家伙绝对是一学艺不精。结果他的一废话,让我的命运从此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爷爷不怀好意地请来先生,教我读书,从《三字经》学起,我不争气只学到“性本善”就撒鸭子不学了。爷爷气得在那瞎瞪眼,而我却不着他,在那傻乐。

妈妈请来了一个她的姐,说是经验丰富,没有赶上计划生育的她,生了六个儿子,可谓是行家里手,要把我制成标准小男子,于是我从此暗无天日地被绑在小凳子上,说是绑出来的孩子身材好。以致现在我的身材是国家仪仗队的料,可脑袋却先天性水肿,就是皮肤还算黑点。

就这样,我的脾气很倔,而且练就了一副钢筋铁骨,很不受人待见,到现在看见那凳子都害怕,像是小时侯被别人绑架后,留下的阴影,如对某种东西过敏。

爸妈那代人,挺有能耐的,硬是在旱地上种出了玉米,把小麦种得亩产达到一千斤(这数字是不完全统计),还让卫星上了天,大船下了海,原子弹冒了烟,就是闲着没事在山上乱开田,那一片儿一片儿的树林就是让他们给当成试验田使了,以致我上高中那会儿还要每天早上扛着铁锹,拎着树苗,爬几十里山路种该死的树。让老师刚上完生理课又来教绿化课,真是闹心,还得听老师讲‘‘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种树’。俗话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他们也太不厚道了,净让我们这辈人晒太阳了,还一套一套的,看着我们晒的黑黑的脸说,那时穷啊,吃树皮,草根,没有料到你们还要用来乘凉。

那个提出可持续发展的家伙,也不知道那时候猫在哪儿呢?

在全家人的坚持不歇息的努力下,还是没有把我教育成才,这还要归罪于我不仅是一块朽木,更是一块顽石,而且还是茅坑里的石头,不但又臭又硬,还带些冥顽不灵。

打小儿,我就被弄得没有骨气,只是被逼出来一副伶牙俐齿,但还是刀枪可入的脾性。憋死我也只能背出全族30多个人的姓、名、字、号、年龄、属相、祖籍何方。写字也写到99,不知道下一个是多少。

爸妈对我大失所望,但爷爷还是很有耐心,从四书五经教起,他是想厚积薄发,我可不敢往那想,要是等到下个世纪,我那敢苦费年过花甲的爷爷一番心意啊。

凭我的一张嘴,我每天吃百家饭,吃完饭就竖起耳朵说,你听,我家里人骂上了,我得回去看看。我拿上自个的碗,回到家又吃一顿后,在拿着碗到有烟囱还在冒烟的人家里吃下一顿。我妈很郁闷,我这样吃,到现在也是百八十斤,很可能是遭报应了,吃的太多了。

爸妈把一把尿一把屎拉扯大容易吗?我爸在外面干活两年没有回家,第三年回来后,看着我的弟弟说,这家伙怎么还跟把扫帚似的,一点也没有长,我这两年寄回家的奶粉不白吃了。我妈破口大骂,你这死鬼,那是个小的,大的到外面野去了。我爸才恍然,这个是小的,可咱又是个带把的呢?

我回家后,爸爸看我残废的脚跟别人一样,可以跑也可以跳,然后说,看来我把抽烟的钱省下来买奶粉还划算。

爸爸看我走路跌跌撞撞的,一准咬定是我把他教给我的走路本事给忘了,要重新来过。我的亲娘啊!他言传身教,教学相长,以至后来爸爸和我一样,走路开始迈右脚了,他老人不惜血本,连自己走路的方式都变了。

家里来了客人,爸妈很爱显摆,叫我出去背个《鹅》,可那客人带着的个女孩,就背了一篇《滕王阁序》,把我爸妈给砸得都憋红了脸。爸爸要我记得那个女孩,向他学习。爸爸哪知道,要一个男人忘记一个女人容易,只要一分钟。要一个男人记得一个女人需要一辈子!我哪有那耐心啊。

后来我爸为了让我记得那个女孩,给我定了个娃娃亲。那是我的屈辱史,他们剥夺了我的精神自由,还强夺了我的知情权,玷污我的审美观念,不仅侮辱了我的智商,还侮辱了我的人格。

好不容易可以过过清净的日子,可爸妈还是逮着不放,要我学学音乐、美术什么的。我可得借机整一出好戏,我把那些颜料给涂到了墙上,画个乌龟还是王八后,我爸就此结束了我的艺术生涯,我的绘画天赋也给荒废了,要不,这会在美术界,指不定还有个大师呢?神传,他是画王八开始的,比达·芬奇画鸡蛋起点高啊。

(播点广告:;这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乃巧合)

真是操蛋,走路时一不小心给掉到家门的坡下面了,摔断了一条腿,还剩一条腿,而且鼻子给挤到了,打那起,我的鼻子就往左边长,一直没有改变过方向。幸好受地转偏向力的影响,以致别人看上去不是太歪,也不致于招来,长得难看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的骂名。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临了临了了,叫狗给咬了,天不亡我,咬了没受伤的那条腿,又搬到医院住了一个月。谁叫俺和医院有缘,爸妈的钱不知是哪得罪了上帝,自此,一发不可收,我逮着一感冒就打吊针,一发烧就进去躺着,没有半把月出不来。这样以致我家到现在连个DVD也买不起,不过看个VCD,亦足矣!

华山第二次论剑后,又重新排座次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是我无情,是这个世界无意。为了不枉此生,让爸妈不弄死我而活得明白,我逮着考试不拿个满分贼心不死,不捧着奖状就不回家,家里人认为我以修成正果,放下屠刀,立定成学。谁有知世事多变,不到两三年我又沦陷到白痴一般。都是青春期他妈青少期惹的祸,早恋没赶上溜,初恋就来了,硬是揪着人家小姑娘不放,要她做我的老婆,小学二年级少不更事,警察最后来了,也没怎么怕,要是赶上现在,那得吓得尿了裤子不可,弄不好,定个**未遂,意欲诱奸什么的,谁叫咱国家教育制度好,让我多学了点法律,学了不用,那不浪费吗?

那阵子,暗送个秋波啊,明送个情书啊,没心没肺地浑噩了不少时间,见天说自个儿玩“魂斗罗”、“超级玛利”、能玩到家,看个武侠电视剧就想和别人比划比划。那块的小学生活,那叫个血腥,每天江湖雅号,纷纭任人物,青蓝之出,层出不穷。头破血流的好象家常便饭,时不时有个通报,谁谁谁叫谁谁谁给了两掌打得魂飞魄散后让120给拉到白衣天使之家医院里闭关修炼了,打算二十小时后重出江湖,报那两掌之仇,重新称霸小学武林。

中文篇

开谈不说《红楼梦》,读尽诗书也枉然,何况我是学中文的,不引点唐诗宋词诸子百家,不谈点卡夫卡、村上春树、米兰·昆德拉、杜拉斯、劳伦斯,不带点后现代超现实魔幻荒诞主义跨掉的一代,不提王小波门下走狗王朔痞子李敖骂街文学,不论点朋克、哥特、巴洛克风格,还不再采用些魑魅魍魉嫠不恤纬鳏寡孤独,不批点问题小说,低层文学打工文学诗学美学训诂学的,那怎么对得起广大劳动人民和党中央各级领导的关怀以及自个儿的这个专业呢?

中文系,是容易培养懒汉和精神病的有利场所。前些年,培养了不少自杀狂。这些年,在资本主义毒流与社会的糟粕下日臻减少,以致入不敷出。中文系是日渐衰败,出不了几个能整篇《芙蓉女儿诔》来读的补天石了,真是形影相吊,凄凄惨惨戚戚啊。那时的碧海潮生,桃花影落如沧海一粟,颓唐老景孤影相形,后出渺茫,风月无情,落英纷至,不见当年繁荣之景了。

读中文,最大的好处是在真是闲着想自杀时写点遗书还比较顺手,学得好的还可以写出文采,除此之外呢,可以把看小说,去电影院,淘打口带,听死亡黑色摇滚金属乐说成是正业,不是不务正业发烧玩物丧志。

现今这年头,那些小破孩,发表几篇作品,就自诩为作家,得几个小奖,就说自己是文学新秀,从不愿低下自己的头颅,一副死不悔改,硬要见到棺材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皮厚不怕开水烫的嘴脸。

整些飞短流长的诗句,除了制造一些文字垃圾,个顶个地以为自己是个才子,满地物色佳人的出现,其实那诗句连平仄的韵律都他娘的不合。

认字那会拿《四大名著》当过枕头,那些书折腾着做枕头恰好合适。上了高中别人都看《故事会》,我捡了一本〈〈百年孤独〉〉本,到最后硬是没有搞清楚,马尔克斯他老人家为啥取名都差不多。最后那本书叫教语文的老师以没收的名义拿走了,还罚我狂背了一个月的文言文,而且把学校的校规和中学生守则给顺便背了。我想我后来没有离经叛道,或许是那时打下了底了。

教语文的老师有些同性恋,她对女性很有建树,以致讲到〈〈简爱〉〉〈〈飘〉〉〈〈娜娜〉〉〈〈吉扑赛姑娘〉〉〈〈源氏物语〉〉时那个煽情劲,不用提让多少人的泪水白流了。后来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牛虻〉〉〈〈我的大学〉〉我光顾感受苦难了。再读〈〈平凡的世界〉〉〈〈人生〉〉〈〈围城〉〉〈〈尘埃落定〉〉才知道人生真他娘的苦。

再下来,看了〈〈半生缘〉〉〈〈废都〉〉〈〈黄金时代〉〉还有〈〈八月未央〉〉,才修成了正果跑到中文系里厮混,开始读〈〈活着〉〉〈〈变形记〉〉〈〈名人传〉〉这些大师手笔,以致读到〈〈飞鸟集〉〉〈〈麦田里的守望者〉〉〈〈瓦尔登湖〉〉有种想自杀的冲动,干吗来中文系呢?这不吃饱了撑得没有事干,准一个找抽型的中国少男!

学着那些少女看看〈〈泡沫之夏〉〉〈〈左耳〉〉〈〈会有天使替我爱你〉〉〈〈悲伤逆流成河〉〉〈〈梦里花落知多少〉〉顺便瞧瞧〈〈穿过黑发的年少〉〉再翻翻〈〈我的千岁寒〉〉〈〈唐人故事〉〉〈〈兄弟〉〉,也算是个学中文的,也不至于当别人问起时,不知道海子是写诗的,苏童是北师毕业的,也好为中文系挣点面子,再给理工学院的女生背两首绝句,充充数,讲讲铁凝、格非、鬼子、余华、莫言的野史,也说说〈〈穆斯林的葬礼〉〉跟〈〈玉碎〉〉的关系。在者与不至于缺德到说琼瑶恩断意绝金盆洗手改行炒股去了。

从曹雪芹咱们说,曹老完了有高鄂,下来说罗贯中、施耐庵、吴承恩,到巴金、冰心、张爱玲、三毛、路遥、霍达、钱钟书、海子、顾城、骆一禾、江河、王小波,再到王朔,贾平凹、余华、莫言、格非、周国平、曹文轩、余秋雨、苏童、余杰,再到安妮宝贝、小四、韩寒、张悦然、春树、李傻傻、小饭、蒋峰、颜歌、水格、蔡骏、成刚、聊聊、苏德、顾湘、李萌、宁财神、何员外、接着的明晓溪、小妮子、饶雪漫等咱都一一看过了,外国的从泰戈尔、罗曼·罗兰、萧伯纳、福克纳、海明威、巴尔扎客、沙士比亚、司汤达、肖洛霍夫、川端康成、蒙田、歌德、福楼拜、康拉德、马尔克斯、大江健三郎、库切、村上春树、米兰·昆德拉、丹·.布郎……

活着的,死了的,咱都细细地数了个遍,用一句业内人士还不怕别人骂的话,咱是看者这些人的书长大的。

成熟篇

俺长这么大,社会什么也没有给俺,净给了我背后几刀。你说好好的,好不容易读上了五年级,国家有给加了个六年级,眼看熬出头了,可以和自己心仪的女孩去一个初中了,又加考了两科,让她去了另一个初中。你说加就加吧,可它第二年又取消了。上了初中考高中,语文、数学、外语也就算了,考个历史、地理、政治的我还能忍受,再加个化学、生物、物理、老天啊是太蓝,大海啊也太咸了。

现实是残酷的,前途或许能光明些,紧追慢赶的上高三了,高考前几个月却发烧般退学了。

往事不再提,总得来说,打我前脚来到这个世界上,灾难他娘就把我当成她的儿子了,一直对我照顾有佳,还有些偏心。幸运好象个势利鬼,一次都没有垂青于我。

我以为自己名字没有取好,去算命,那先生说,你这孩子事业金钱都好,就是感情这一关过不了。我的天啊,你不堪贤愚枉为天,我的地啊,你不分黑白怎做地啊?

反正上怎么想怎么想不明白,怎么看怎么看不清楚,怎么写怎么闹心。我的经历真是魔幻黑色浪漫荒诞抽象现实主义的真实写照,像女人的更年期提前一样,还不死心要强加给男人,见天唱“没有钱你会爱我吗?”“求求你给我个机会”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我呸!

打小听别人瞎咧咧,不抽烟的女人没有过去,不使香水的女人没有未来。我看女人像和尚,万物皆空,整不好是一卖摇头丸抽大烟的。你看那女人抽烟的有几个好货。这不正应了抽烟的女人不一般,一般的女人不抽烟,这样的比我爷爷的爷爷还老得掉牙的话啊!寻死觅活地想找条道,想做王小波门下走狗,没那资本,也没有那能耐,学王朔当回痞子,还学不来,到头来却像个流氓,还没有文化(人家不说了吗,怕的不是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人家那老话说的,一个萝卜一个坑,是什么料做什么事,野草是载不到花盆里去的。

折腾了半天,石头变不成玉,干吗跟自个过不去呢,你看跟自己过不去的,那个有个好下场,海子卧了轨,屈原投了江,海明威饮了弹,我这是干吗呢?还是脚踏实地地一步一个脚印地关心自己怎样找到媳妇,再接着制造人类吧!

眼看着人们一天天富了,我也得达到到小康啊,去挣钱,没有本事;去抢劫,没那胆,还新一代的青年呢,抽个“红河”的钱都得从自个老子那要,小看老,看来这辈子就这点出息。

好不容易到了领身份证的年龄了,却赶上派出所装修,等了三来月,又赶上调所长,身份证拿到手里时,下巴都出青了。

东拼西凑的写了本书,拿到出版社,人家还要些赞助,我看还不如去长安街裸奔来得直接,这年头颓废了,也没有人说,兴许还能混出个人样来,南陵笑笑生人家还整了个奇书《金瓶梅》呢,我也整本〈〈银罐菊〉〉也不是不可啊,搞不好弄个文学青年来。看孙犁、老愚淡文学条条是理,还得仰仗各位同仁多多提携啊,别排挤就烧高香了。

操起自己斗酒诗百篇的才情,却喝得烂醉别提多丢人了。千万别把男人当人,尤其是自以为是的男人。依我说我就是吃啥啥不够,做啥啥不成,识了点字,知道几个还算有名的人,长的不太难看,有时犯个浑,偶尔清醒,单图自个吃饱喝足的阶级,社会主义建设从不关我什么事,讲穿了就是土生土长的有点痴心妄

想的见天看能否中彩票坐在家门口晒太阳等着发大财,除此之外还有些丧心病狂。

结尾篇

我的那点愤世嫉俗的热情早被磨合了,人家铁凝说的好,生活像个橡皮檫,在檫去一些痕迹后,总是留下另一些痕迹,在我们愈想极力更正错误时,就愈使劲,而结果总是越图越黑,这就像理想与现实,它们总是背道而驰。

逝者时间,流者岁月,我在挽回与不可挽回的罅隙里长大了,但是成材与否,这得让社会这个面,我爸妈这条线,还有我的那个不知有没有被狗吃了的良心来评判,其他的事事非非、恩恩怨怨就他娘的和历史一起上路吧!

GAMEOVER!完事!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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