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正在津津有味的“砍”《传奇》,这时妈妈来了,妈妈拿起一个挖耳勺,又要给我挖耳朵了。妈妈一手拿着挖耳勺,一手拽着我,来到客厅,打开灯,准备在灯下给我挖耳朵。
开始挖耳朵了,只听到一声声惨叫,因为妈妈下手很重,特别疼。已经被我列为家庭几大酷刑之一。挖完耳朵,妈妈又让我去厨房,我想: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是干什么呢?带着疑问我来到厨房,原来是妈妈要在我的耳朵里滴一滴香油,软化耳屎,以后好挖。
我的天哪!我的耳朵再加点别的调料,就成了凉拌菜了,希望以后妈妈不要这样了,往耳朵里滴香油非常难受,而且总有香味环绕在身边。一晚上我都能闻到香味。
我惨哪!我的耳朵更惨啊!晚上,我正在津津有味的“砍”《传奇》,这时妈妈来了,妈妈拿起一个挖耳勺,又要给我挖耳朵了。妈妈一手拿着挖耳勺,一手拽着我,来到客厅,打开灯,准备在灯下给我挖耳朵。
开始挖耳朵了,只听到一声声惨叫,因为妈妈下手很重,特别疼。已经被我列为家庭几大酷刑之一。挖完耳朵,妈妈又让我去厨房,我想: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是干什么呢?带着疑问我来到厨房,原来是妈妈要在我的耳朵里滴一滴香油,软化耳屎,以后好挖。
我的天哪!我的耳朵再加点别的调料,就成了凉拌菜了,希望以后妈妈不要这样了,往耳朵里滴香油非常难受,而且总有香味环绕在身边。一晚上我都能闻到香味。
我惨哪!我的耳朵更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