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滴——看着注射针管里只剩下一点点药水了,我的心不禁为之一颤:我就要与这个病房道别了!于是,这一小小小小的药水,化成了千万缕思续,徘徊在我的脑间——
我环视四周,第一眼望见了那小黑壳电视。虽然说这小的不能再小的小电视,在“热市”上已经过时了;虽然说这旧的不能再旧的旧电视,里面发出的声音已经是龇龇拉拉了。虽然这个电视只被斜放在一个角落,虽然这个电视没有几分“姿色”,可是在我接触这个房间的三天里,它已经成为了我最亲密的伙伴。
我动了动手,第二眼便瞅见了那长长的、大大的黑皮沙发。虽然说这过时的不能再过时的沙发,在人们眼里,已经化为虚有;虽然说这破烂的不能再破烂的沙发,里面的丝绒,已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露出狐狸尾巴”了。虽然这个沙发只被横放在墙边,虽然这个沙发是那样的不起眼,可是在我接触这个房间的三天里,它已经成为了我最舒服的座椅。
我挪了挪身体,第三眼就望到了浅黄色的地板。虽然说这地板是特“等闲”(平平常常)的东西,随处可见;虽然说这二十多平方米的地板,有些地方,已被口香糖污染。虽然说这地板普通的不能普通,平常的不能再平常,渺小的不能再渺小,可是在我接触这个房间的三天里,它已经成为了我最温馨的港湾……
我晃了晃脑袋,猛然想起了那些护士们的身影。她们,是那样的平凡,又是那样的令人尊敬:她们天天忙忙碌碌,一刻都不停,不是这个病房要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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