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妹妹的照片,冰冷的泪水悄然淌下,回想从前和妹妹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我更伤心了;是的,我妹妹不在了,早在几年前被那个喝醉酒的司机带走了。
那年夏天,我们一家去大城市玩,妹妹从小有一身洁癖,我们正在吃雪糕,妹妹环顾四周,看见马路对面有垃圾筒,便对爸爸妈妈说:“我过去丢东西。”爸妈提醒她小心点车,她说:“知道了!”过去丢了垃圾,她在那边朝我们挥了挥手,我大喊一声:“快过来呀,正是红灯!”“哦!”她还没走过斑马路,我们都惊呆了:一辆飞驰的汽车闯了过来,“妹妹,小心!”但来不及了,车撞在我妹妹身上,妹妹只大叫了一声,就飞出去几米远。“妹妹!”爸爸妈妈听到我的喊声,扭过头来,同样的,也惊呆了;把妹妹送进急诊室后,也不知多久,医生出来遗憾的告诉我们,妹妹要不行了,还请节哀,当时,我的眼泪如倾盆大雨,不住地往下流。
后来,那司机被证明是酒后驾车,他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是,谁能还我一个活泼可爱、会蹦会跳的妹妹呢?
妹妹,你为什么要走呢?你还没看见姐姐拿毕业证书呢!还请你不要走。摸着妹妹的照片,冰冷的泪水悄然淌下,回想从前和妹妹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我更伤心了;是的,我妹妹不在了,早在几年前被那个喝醉酒的司机带走了。
那年夏天,我们一家去大城市玩,妹妹从小有一身洁癖,我们正在吃雪糕,妹妹环顾四周,看见马路对面有垃圾筒,便对爸爸妈妈说:“我过去丢东西。”爸妈提醒她小心点车,她说:“知道了!”过去丢了垃圾,她在那边朝我们挥了挥手,我大喊一声:“快过来呀,正是红灯!”“哦!”她还没走过斑马路,我们都惊呆了:一辆飞驰的汽车闯了过来,“妹妹,小心!”但来不及了,车撞在我妹妹身上,妹妹只大叫了一声,就飞出去几米远。“妹妹!”爸爸妈妈听到我的喊声,扭过头来,同样的,也惊呆了;把妹妹送进急诊室后,也不知多久,医生出来遗憾的告诉我们,妹妹要不行了,还请节哀,当时,我的眼泪如倾盆大雨,不住地往下流。
后来,那司机被证明是酒后驾车,他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是,谁能还我一个活泼可爱、会蹦会跳的妹妹呢?
妹妹,你为什么要走呢?你还没看见姐姐拿毕业证书呢!还请你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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