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雪过后,我们北方变成了粉装玉砌的世界,房子、街道、操场,都堆积了一层层的雪。
这是我们小孩子最高兴的时候,一下课,同学们一窝蜂地跑到操场,打雪仗。首先,要制造“炮弹”――抓一些雪,三下五除二捏成团;然后,用手背手心的方法分成两份。
“战斗”开始了,每人拿起一个雪团,看谁不注意就攻击谁。我拿起一颗“炮弹”,冲着韩璐飞了过去。他看似左顾右盼、三心二意的样子,其实他早盯上我手中的雪球了,一个左闪身躲了过去。这时不知从何方飞来一“弹”,在我的右肩开了花,弄得我一脖子雪又凉又湿。我顾不了这些,抓一把雪捏实,“嗖”地飞过去,不偏不斜正打在李宁后背,报仇刚才的一“弹”之仇。不知谁喊了一声:“狠狠地打!”只听雪球“嗖嗖”地来回飞,有的打中了,有的没打中,还有的打在了体操房的墙上。
“战斗”十分激烈,我们脱掉了羽绒服,摘下了帽子,还是满头大汗;上课铃响了,我们回教室上课了,打雪仗的欢声笑语留在了操场上,留在了雪地上。一场大雪过后,我们北方变成了粉装玉砌的世界,房子、街道、操场,都堆积了一层层的雪。
这是我们小孩子最高兴的时候,一下课,同学们一窝蜂地跑到操场,打雪仗。首先,要制造“炮弹”――抓一些雪,三下五除二捏成团;然后,用手背手心的方法分成两份。
“战斗”开始了,每人拿起一个雪团,看谁不注意就攻击谁。我拿起一颗“炮弹”,冲着韩璐飞了过去。他看似左顾右盼、三心二意的样子,其实他早盯上我手中的雪球了,一个左闪身躲了过去。这时不知从何方飞来一“弹”,在我的右肩开了花,弄得我一脖子雪又凉又湿。我顾不了这些,抓一把雪捏实,“嗖”地飞过去,不偏不斜正打在李宁后背,报仇刚才的一“弹”之仇。不知谁喊了一声:“狠狠地打!”只听雪球“嗖嗖”地来回飞,有的打中了,有的没打中,还有的打在了体操房的墙上。
“战斗”十分激烈,我们脱掉了羽绒服,摘下了帽子,还是满头大汗;上课铃响了,我们回教室上课了,打雪仗的欢声笑语留在了操场上,留在了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