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前,我就像灰姑娘般存在着,
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偏僻角落,
每天浑浑噩噩的上学上班吃饭睡觉……
觉得最可开心的事情,便是在一天的忙碌之后,
可以在自己的孤单小房间里的木板床上,造白日梦。
梦很长,长得像尼罗河的水,可以带我去见英俊的曼菲士亲王;
梦有时很短,知识小甜甜脸上一颗小小的雀斑。
那个时候,我知道的是,
我的人生,即不会像铁达尼号,带我却浩荡的方向,然后毅然决然撞上彬山;
也不会是贝多芬演奏的《悲怅》,低沉婉转威严的流淌……
更不可能,
有一天,某个典步之遥……
到今天,我依然会是一制在路边摊叽叽喳喳的麻雀吧,
和一群欧巴桑讨论哪个商场在大者,今天的猪肉多少钱一斤。
尽管我的内心深处依然惦念着学校后山那一朵每年秋天开放属于我的小雏菊。
两个小时的车程和十五块钱的门票一定会让我放弃了。
这就是现实呀,
我的妈妈外婆……
就是这样不甘心一路走过来的呀。
到老了,就算后悔了,冷冷地观望着镜中斑白的长发和潜藏在内心深处多年的秘密,
我们除了凄凉地笑笑,又能怎么样?
我们有选择吗?
这个世界并不需要我们。
当我终于读懂世情,瞬间便也明些滑稽的讥笑吗?
你们肆意地干扰不曾阻挠我稚嫩的翅膀,
难道你们渺小的身影可以阻挡太阳的光?
我想告诉你们:
我仍然是那只麻雀,
但我已经不再是那只麻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