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是个娇娇女,爹妈惯着,外祖父母宠着,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这一天``````
“妈妈,头好痛!”“宝贝,怎么了?”妈妈摸了摸我的额头,“咦?准是晚上踢被子,现在着凉了!甭去学校了,去梁叔叔的诊所瞧瞧。不过,你得自己在诊所里安静呆着,你爸爸和我都要上课!”“哦!”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爸爸妈妈送我到诊所里后,和梁叔叔交待了个清楚,又随便安慰我几句就一个走了。
梁叔叔甩了甩体温计,递给我:“女大十八变,真认不出来了呢!”我笑了笑(皮笑肉不笑):“一个样嘛!”接着,梁叔叔给隔壁的姐姐打点滴,那针头扎进了姐姐手上的血管里,看得我心都提到嗓子眼去了。无意间,听到了婴儿的哭喊声,更是心惊胆战。嘿!这上帝可真会开玩笑,给我这么大的惊喜(有惊无喜那种),实在太令人“感动”了(咬牙切齿)!
“迎紫,打体温计拿给我!”梁叔叔微笑着对我说,“39·2,哟,得打点滴了。”“``````”
“哎呀!”听着诊所里不时的几声惊叫,我的心潮起伏。
无意间,我看见注射室,梁叔叔拿一支注射器在摆来摆去,我才记起:我很讨厌试针。
梁叔叔来了。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祷告上帝——“好了,把手放好吧!”刚闭上眼睛,就被“蚂蚁”咬一口,两眼泪汪汪了。
打点滴时是不痛,但望着同龄的孩子,都有家人陪着,心酸酸,泪一下子涌了上来。以前,总有妈妈喂我吃东西,爸爸在一旁哄我,好像那时也有羡慕的眼光投在我身上``````
八点半,九点半,十点半,妈妈终于来了。她削了个苹果给我,疼爱地摸着我的头。那一瞬间,仿佛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最寂寞的一天,最幸福的一天。
原来,家人的呵护莫过于世上最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