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美术课。因为班长没提前告诉我们带彩笔,所以上美术课时,我才发现没有彩笔用。没办法只好借彩笔用啦!
我先跟旁边的司余借,可是她却大摇大摆地说:“想借我的彩笔?好啊!拿来,一枝彩笔一元钱,怎么样?用不用?”我心想:“不就一盒彩笔吗?谁稀罕,有什么了不起,不借拉倒,反正有人借我。”我又满怀信心地去跟柳加类接借,柳加类油腔滑调地说:“借我的彩笔,想的美,吃得肥,没门!”我说:“柳加类?你怎么这么不够意思?给点面子嘛!”柳加类摇头慌脑地说:“不借,就是不借!”没办法我只好再去向李玉英借,可是没等我开口他俩就异口同声地说:“想的美,吃得肥,不借就是不借!”哎!我真是一失手成千古恨哪!怎么办?急得我头顶直冒汗,直跺脚,两条腿用力地来回摆动,这时,我最好的朋友从后边把彩笔递给了我。我总算突出重围。朋友到底是朋友,够哥们!
这次彩笔借的好苦啊!都是我太粗心,自己的事情做不好,老是依赖别人,以后不管干什么可得靠自己了。今天有美术课。因为班长没提前告诉我们带彩笔,所以上美术课时,我才发现没有彩笔用。没办法只好借彩笔用啦!
我先跟旁边的司余借,可是她却大摇大摆地说:“想借我的彩笔?好啊!拿来,一枝彩笔一元钱,怎么样?用不用?”我心想:“不就一盒彩笔吗?谁稀罕,有什么了不起,不借拉倒,反正有人借我。”我又满怀信心地去跟柳加类接借,柳加类油腔滑调地说:“借我的彩笔,想的美,吃得肥,没门!”我说:“柳加类?你怎么这么不够意思?给点面子嘛!”柳加类摇头慌脑地说:“不借,就是不借!”没办法我只好再去向李玉英借,可是没等我开口他俩就异口同声地说:“想的美,吃得肥,不借就是不借!”哎!我真是一失手成千古恨哪!怎么办?急得我头顶直冒汗,直跺脚,两条腿用力地来回摆动,这时,我最好的朋友从后边把彩笔递给了我。我总算突出重围。朋友到底是朋友,够哥们!
这次彩笔借的好苦啊!都是我太粗心,自己的事情做不好,老是依赖别人,以后不管干什么可得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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