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的托管班,一切看起来都风平浪静——“蚌的话应该带有怎样的感情?谁来读读?”刘老犀利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全班:“你来。”刘老走到XXX面前。可一切似乎都在那几分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XXX一声不吭,坐在前排的他在这几分钟里不知在干些什么;而刘老呢,也在耐心地等着XXX的答案,用目光和他“对峙”着。
气氛由尴尬渐渐变为紧张,我的手心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唉~这次刘老所将要爆发出来的威力我不愿也不敢去想了……再看看XXX,他低着头,似乎又在想着什么。可,难道他还没察觉到危险的信号?果不其然,刘老数十分钟的“沉淀”终于冒了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得罪你什么了?!”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得罪你什么了?!”刘老一字一句吐出这句话,瞳孔开始放大、变得幽黑,显得那样深不可测。“我得罪你什么了!”刘老终于吼了出来,全班都吓了一大跳,这句话,似乎不只对XXX,更是在对全班。
看得出来刘老已经在尽力平息怒气了——他那暴怒的、涨红了的脸,和尽力克制的手,不免还是让人感觉有些奇奇怪怪。尽管如此,“火力点”周围的人还是开始挪桌子、捂耳朵、抱头。我的手心已经捏出了一把汗,后背直发凉。
“一天到晚都在发什么神经?!想要干什么?你们的父母养你们来干什么?养了一群白眼狼?神经病?!”刘老狠狠地锤了下桌子,“告诉我答案。”刘老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全班:“龚雨